宦官的始祖:自我阉割的第一刀(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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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骚人”和“骚客”。特指诗人。从“马圈文学”脱胎而出的御者,春风得意之后,“激扬文字,指点江山,粪土当年万户侯”,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妄想。虽然河山还是以前的河山,但揣着俸禄游山玩水看到的河山显然迥异于驾车时看到的河山。

  牢骚可不同于离骚。牢骚是一种私人叙事,直接指向个人待遇;离骚是一种宏大叙事,因为*被放逐之后而产生的对国家命运的担忧。最为雄辩的证据是:牢骚人人可发,离骚却只有屈原一人发得出来。

  毫无疑问,不管是牢骚还是离骚,都是对国君的身体的媚术。正如不管是他阉还是自阉,都是对国君的身体的媚术一样。御者和自宫者,都是自愿的取媚者,只不过,御者是赶马然后歌颂,自宫者是羡慕于歌颂然后自我阉割。御者先于自宫者,就像国君的宠幸导致了自宫者。

  自我阉割的第一刀,被一个古怪的人—竖貂,大曝于天下。从此之后,所有挥刀自宫的人,所有精神自阉的人,再也逃脱不了亦显亦隐的春秋笔法,再也逃脱不了儒家的吃人礼教所笼罩的透明屏风。阉割,要么变本加厉为锦衣卫,要么成为精神上自我阉割的通行证,在号称五千年文明史惟一剩余的文明古国里,上演了一出出悲剧喜剧闹剧滑稽剧。

  呜呼!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。即使是竖貂,也变成了历史的横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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